| 【私。日劇】比較野島伸司93年與03年版的《高校教師》 2006-06-30 |
文/naoki 2003/08/20
TBS這一次製播的【新。高校教師】的網頁製作的很用心，野島暢談了有關’93年版跟’03年版高校教師其間的差距。喜歡閱讀腳本家自己講述故事的大綱，這可以是一個很好的導引，讓看戲時能在第一時間很快地進入編劇的中心思想，透過野島所提及的Point，試著去理解野島想傳達的概念是什麼？
’93年的高校偏重在「I Love You」，一個19歲的高中女生繭，只是想談一個普通的戀愛，然而，’03年的高校主題是「I need You」，強調的重點是「依存的關係」？野島一再強調『依存』與『愛』是不相同的。
【高校教師】是一部禁忌的愛，也是一個純愛的主題，是把純愛夠築在禁斷之上？單就這一點在當年，話題十足引起熱烈討論，但是，野島在這裡面還加入了同性戀、亂倫、強暴的各式衝突增加了不少戲劇張力。
【新。高校教師】野島求變的心情明顯易見，他讓主人公實驗性地把自己的遭逢加諸在雛這個高中女生的身上，藉由觀察對方的反應來解脫自身的捆綁，進行一場自我催眠？形成了另一種顧影自憐的變態美。
【新。高校時】裡，野島想藉湖賀和雛的相對關係，讓觀眾以觀察者的身份來發現依存與悲劇願望達程的純粹性？
野島說’93年的高校中主役是「羽」村隆夫vs二宮「繭」，「繭」是蝴蝶的幼蟲，必需經過「羽化」的過成才得以成為美麗的蝴蝶；那麼’03年的高校裡的湖賀vs雛呢，「雛」長大後會變成天鵝，而天鵝的棲身之處在「湖」裡。他特愛隱喻式喜歡製造一些想像空間。
一直在思考有關高校教師的一些問題？野島的作品中，經常是包含著許多東西，很多屬於影象之外的情緒，如果看的不夠認真，真的難以發現，每次看戲比較喜歡的感覺是，藉由一個故事可以讓自己回想起一些東西(像是被遺忘的情感、逝去的青春或是未曾擁有卻渴望的…)，也可以說，像是能讓自己描繪出心裡的一些輪廓或事物之間的比較關係。
關於野島的【高校教師】與【新。高校教師】之間的差異？總覺得主人公不論是隆夫或是湖賀，都是逃避現實的代表，野島喜歡在作品中探究生死？關於愛情也有許多野島式的解讀。
只是，當我們發現，將死亡與生命並排為兩條平行線的同時，野島強調的並不是角色本身如何客觀地傳達有關生與死的概念？常常是主角被突然降臨的事件衝擊之後，在面臨生與死的殘酷現實中，怎麼都無法表現出一種勇敢面對的光明心境，幾乎選擇的路都是一味地逃避？就像《世紀末之詩》裡的百瀨和野亞，一開始以自殺為開端。
當有網友提出Narcissus的寓言故事來印證說明湖賀這個角色時，我也同意其互通關聯性之必要。比較起隆夫跟湖賀，隆夫對繭的愛是退怯的、被動的，逃離現實成了唯一的出路，死亡成了一種美的追尋。然而，湖賀對於雛跟本算不上愛，那僅能稱之為依存，所以我也認同湖賀像極了Narcissus。
湖賀所看到的那個倒影正是雛。這是野島特愛愛的表現手法，像【世紀末之詩】與【美人】中都大量出現過，給人一種忽明忽滅的朦朧，讓人有了追根究底的衝動(笑)。
看到了雛複製了湖賀家的key，當醫生對她說，她對老師的在乎僅僅是一種依存不是愛而大受打擊，原本高興的擁有的key卻傷心的丟棄，但是人的心依存著某個人不是簡單說拋棄就丟得掉的，所以雛找回了那隻key，「Key=依存」這是刻意顯影的表徵，承如湖賀所看到鏡中跟自己很相像的雛，明白這並不是真實的自己。
自以為堅強的人一但心靈防守崩潰，往往脆弱地不堪一擊。逃避自然成了最佳的選擇，湖賀與雛代表著體制下的壓抑，代表墮落解放則須假手悠次之手，野島一再強調壓抑與墮落的負面情緒。
相較於，總是淡然神情處在一種空虛狀態下的湖賀，紅子、悠次和藤村表現方式有種力道過強點喧兵奪主之感。
藤村是唯一延續’93年高校的角色，野島讓藤村成為湖賀的好朋友，在藤村身上，我們看見了他幾近聖人一般的寡欲，這個舉動顯然有點不合常理，但他為什麼會這樣？我們可以從他腦子裡經常閃過的畫面片段得知他這麼做是為了救贖過去10年前自己所犯的罪。當他看到悠次想起了自己，那個墮落的惡魔與當年的自己何異？正因想救贖自己受囚禁的靈魂，想擺脫那個長達10年的夢靨，搭救墮落的紅子便成意無反顧的使命？
藤村對湖賀說的：「究竟是我想搭救紅子？還是我跟本就很想跟攸次玩這場遊戲？」因果輪迴的果報，他急於想親自去解答。在藤村這一條旁軸上，反而更容易看見野島想說有關於背叛？為愛沉淪？墮落的快感？救贖的執念？死亡的追尋？的意念。
如果硬要把藤村跟湖賀拿來對比，是不是可以這樣說：同樣是宿命論的兩人，藤村比湖賀積極，為了救贖自己他甘心付出生命，而湖賀呢？為了尋求逃避犧牲了無辜的雛‧由這一點看來，藤村顯然比湖賀仁善多了。高校裡兩條不平衡的軸線(演員演出的力道不一致)導致互相拉扯削弱了不少。倒不認為這是野島的失敗之作，是演員的搭配上出現了瑕疵，才導致嚴重的失衡！
說起藤木直人的演技，’95年才出道的他，過去在日劇裡的表現差不多都是不起眼甚至是不討好的角色，一開始生澀的演技讓人對他的存在感並不強烈。一直到《戀愛革命》是一個開花結果的開端，他算不上是天才型的演員，真正挑大樑也是近幾年的事，當大家拿真田廣之的演技來對比藤木直人，是相當不公平的，大家都說《新。高校教師》的藤木演技慘不忍賭，我想，或許藤木的演技不具有多層次變化的張力感，不過，如果將演員的演技以常溫來比喻的話，有些天才型的演員就有辦法散發出微熱或高熱，但是，藤木這種看起來略顯平淡的演技，不能說是差，感覺上是他讓湖賀這個角色保持著常溫。有些時候，不要過多的肢體語言、不要帶有過多的情緒表現，平實地生活化反而更能突顯角色的張力(比較起悠次的過度，反而喜歡湖賀的淡然。)
湖賀的陰暗面與情緒的多變，是藤木努力的想展現，雖然許多人並不這麼認為，不過，我倒是覺得藤木展現在湖賀身上的虛無空洞與心情的沉重感非常具有壓倒性。如果大家願意換個角度來看，把自身放在湖賀這個角色上，那麼大家覺得，人之將死該有什麼心情？好比說，我們會安慰生病的親友要放寬心，但是，如果生病的人是自己？那些安慰它人的話語對自己是否就真得受用？
為什麼要讓真田廣之所飾的羽村隆夫讓我們有先入為主的觀念來受束藤木直人所表現的湖賀郁巳？像湖賀這樣一個對現實逃避的角色，雖不能說他演得很成功(因為罵他的人實在太多)，但他並沒有把湖賀這個角色的存在感給扼殺掉，最少我感覺到了！
就《新高校教師》與《我的生存之道》裡的主人公來說是極其相似的，同樣是高中老師也都沒有多久好活？好端端的人生一夕間愁雲慘霧。其間的差異是，不同的編劇提出「如何活下去，怎麼面臨死亡」的生活態度時，有了不同的詮釋！
中村秀雄屬於光明面的，是積極的、是振奮人心的，可以讓人透過這個角色，客關地冷靜地去思索所謂的「死亡」？對於死亡的無常可以多一點勇氣。但是，野島伸司從來不提供這種服務(笑)？野島喜歡寫爭議性大的東西，特愛人性幽微的陰暗面，把它赤裸裸地揭露出來？他喜歡不斷地製造問題，讓觀眾自己去解答，他從來不在日劇裡告訴你該怎麼做？往那裡才是對的？什麼才是正確答案，我想這正是他的風格，也是野島作品引人之處。
再說到草剪剛所飾的中村秀雄演技同樣平淡無奇，大家卻感動的說他演得真好，還得了當季的最佳男優大賞？反觀藤木？同樣是淡淡的詮釋方式，卻不被大家所接受？原因出在那裡呢？只因中村秀雄這個角色比湖賀郁巳更為討喜。光明面的角色比陰鬱面的角色更容易受人青睞，這一點，藤木顯然是吃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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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oki試著將兩者劇中主人公的獨白放在一起欣賞
1993年【第一話/不曾有過的禁忌之愛】
羽村隆夫：「俗話說的好，人的命運會因單純的邂逅而有所改變。在我當上高中老師的那個冬日的清晨裡，我的命運正應驗了這句話，因為邂逅了某一位少女而徹頭徹尾的改變了...」「如今回想起來，或許當時內心中另一個「我」早已被她深深吸引...。」
2003年【第一話/禁忌的愛再度萌芽】
湖賀郁巳：「那個時候的我，對於孤單的一個人著實感到恐懼...。並不想去愛人，也不想被愛。只是，當一人獨處時，總覺得特別的惶恐，特別的感到害怕... 我正置身在一個連自己都無法想像的孤獨之中，而這一切卻都是虛無的...無論和誰商量都不具有意義，即便是心中有微弱的焦躁與不安，最終究還是會被自己死心的放棄！當時的我，尚未想到，也完全沒有考慮過，關於我給予妳的試驗？不，不能稱之為戀，也無法稱之為愛，那個無法被寬容的、悲哀的試驗與觀察期.... 。」
1993年【第二話/嘆息的天使】
羽村隆夫：「感覺的出來，自己逐漸地會為她牽卦，只不過....此時尚可輕嘆一聲，便將之拋諸於腦後....還只是處於如此輕易可拋棄的階段罷了...。」「在那時我只覺得自己失去的東西太多....但沒有察覺到，話筒另一端的她聲音正顫抖著...。」
2003年【第二話/老師的密秘】
湖賀郁巳：「那個時候的我，可以說是非常自虐的...越正經的事情往往越容易拿來開玩笑，對，就像嘲弄一般.....那個時候，我失去了研究工作、對於自己的戀人也正跌落於失意與完全放棄的死心之中，但是，還是十分掛意這件事。該如何提起呢？即使，我只是在偶然之下或是說，突然間得到了一點生存的希望？應該說無論誰都好吧...對，其他的人也好。有誰能夠真正徹底的瞭解我的哀傷、我的苦痛...有誰.....。」
1993年【第三話/同性之愛】
羽村隆夫：「一如昨日，溫煦的朝陽，告知一天的開始，而我的小小心願就是希望明天也能迎接這樣的早晨....。」「那時候的我聽不見任何的話，儘管妳說的都是真的...但我卻....」
2003年【第三話/無法成眠的兩個人】
湖賀郁巳：「那個時候的我，對於這個試驗的意義，連我自己都無法理解？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為什麼我就是無法坦然地告訴她，「這僅只是個玩笑」？為何 ？心裡無法以平常心將這句話說出？並不是妳，而是我.....即將消失的無蹤無影....是命運中的安排？」「這個時候的我可以說，終於知道了這個試驗的意義！我感覺到的了，叫我渾身顫抖般的感動.....。簡直就像照鏡子，妳就是我....而我 就是妳....。」
1993年【第四話/她為我哭了】
羽村隆夫：「我一開始就沒有倦戀過教師這個職業，那時候的我，所凝視的只不過是，自己所隱身迷霧中的蹣跚、不穩的腳步罷了....。」「那個時候妳始終都在我的身旁陪我一起哭泣，陪著這個膽小卑微的我....」
2003年【第四話/傷的約會】
湖賀郁巳：「那個時候的我，充滿了因為這個試驗所帶來的罪惡感，只要是她的願望，我都希望能竭盡所能的為她達成？雖然這只是微不足道的事，雖然只是願望而已......結果，我還是無法對她說出事實的真相？關於我「依存」著雛的這件事或許我只是想得到一些身為《人》的平衡感罷了！那個時候的我，不得不對自己發誓，一天二十四小時裡，不得不守護著她不行就這樣下了決心，一點都不猶豫的.......」
1993年【第五話/衝擊的一夜】
羽村隆夫獨白：「妳還記得嗎？就從那個時後開始我們漸漸地能在對方的心目中看見自己，那個如果被人看見就會破碎彷彿脆弱的隨時都會消失的妳就在我的體內...」「不管別人怎麼說，不管未來會變的怎麼樣，我想我對她的憐愛之心永遠不會變吧！此時我開始愛上了她...」
2003年【第五話/真夜中的對決】
湖賀郁巳：「那個時候，關於我對她的觀察，與我最大的不同，就是那無憂無慮似的開朗。我的心....一直都是從現實中逃離的，一直都處在摸索探尋著。坦白地說，那個時候的我在剎挪的一瞬間，或許曾被他誘惑而想走向他的身邊？而...讓我停下了腳步的或許說她是一種希望的代表吧！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這個希望，卻拯救了我也說不定」
1993年【第六話/分手的情人節】
羽村隆夫：「那個時候究竟該怎麼稱呼我倆的關係呢？稱之為戀情妳恐怕會生氣吧！可以若稱之為愛，我們有顯的太不成熟...」「從那個時候起妳就不再笑了，彷彿不會忘記我那小小的背叛...」
2003年【第六話/單戀的巧克力】
湖賀獨白：「如果可以像若無其事的說的話.....，那一天，我做一個好久都不曾做過的夢，在河岸的彼岸，一直聽到有一個聲音拼命似地不斷地在叫喚我。於是，那個時候，為什麼我初次......初次感受到真正的愛。」
「總之我，無法接受她的感情，那只是一種依賴的錯覺罷了然而，那個時候的我，可以說，還是依賴著她吧！一把推開她，我的感情就會湧現不可思議一種愛憐的感情......」
1993年【第七話/瘋狂的果實】
隆夫獨白：「自己當時的心情到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是的！如果要說還殘留些什麼的話大概僅剩妳給我的鑰匙圈？以及無可救藥的失落感...！」
「就算四下無人，我還是會緊緊地抱住妳嗎？拋棄身為老師的襟持與負擔，讓妳安安穩穩地躺在我的懷中。」
2003年【第七話/兩人交媾的夜】
湖賀獨白：「那個時候，睡不著的我們常常通電話到深更半夜，早上面對著面，一邊吃著早餐，然後常常一邊談著超越師生之間關係的話題。不知何時，對於我依存著她的這件事.....到底是對與錯？連我都已經無法瞭解了。而在這之間，我一直一直思考著〝依存與戀愛〞到底有何不同？如果說僅只是錯覺，為什麼這樣的感情又是如此真實.....？支配了我的感情的心深處早已揪結在一起了？也就是說，並非只是忌妒而已吧......，我們倆人似乎有點不可思議地都陷於其中了，特別是我自己，就像是有雙眼睛從某處移開了視線而開跑了也說不定？那個時候的我，拼命地，像是拼命地搪塞著我自己一樣，如果可以的話，就算所有的一切都是謊言，就算是只有那麼一瞬間也好，也希望她能夠相信我吧！這樣的話，即使是如此的短暫也無妨，我還是想說.....， 我....愛著妳 。」
1993年【第八話/密秘的牽絆】
隆夫獨白：「那個時候的我總覺得一天的時間好長...而妳也在無法傳遞出自己的心情焦慮痛苦著...」
「我應該更早向妳清楚表明的，光明正大地辭去老師的工作之後，將和妳正式交往。對幾年後的我們而言，當時社會上，因為妳是學生，我是老師，而加諸在我們身上的道德觀，將都成為我們之間的談笑話題...。」
2003年【第八話/不被允許的謊言】
湖賀：「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倆打開話匣子就像機關槍似的一直聊個沒完。全盤託出所有，是因為彼此想更了解對方吧！直到那個時候來臨之前 敞開彼此的心扉。就如同鏡子之國裡的約定一樣，如此溫柔地相繫著。」「雖然她現在只是一隻雛鳥，終有一天，她一定會成為如天鵝一般美麗的女子。只是.....我無緣看到...。」
雛：「無論是多麼微小的機率，都絕對不會忘記的，無論我處身在宇宙的何方？都想與老師再度相逢.....」
湖賀：「那個時候的我，到底在期待些什麼呢？就如同所見的，那只不過是 我對於她的試煉與觀察結束了吧！但是我 到底失去了些什麼..」
1993年【第九話/超越禁忌的愛】
隆夫獨白：「心想如果我們見了面，將會變得無法就此收場，於是乎心中太嘆了一口小小地卻安心的氣，因為那時候的我，甚至無法正視妳的臉...」「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說愛妳，然而那個時候的我另一方面卻還對妳抱持著無法抹蔑的厭惡感」
2003年【第九話/瀕臨崩潰的老師】
湖賀：「當突然間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時，在失去的當時，真實感並不強烈，而那個時候，愚蠢如我，在心裡的某個深沉的角落或許還堅持相信著著，妳....是不會離開我的......」我獨自一個人去野餐時，拼了命似地吃了許多食物......儘管是如此，也沒有什麼可抱怨的......不是嗎？坐在巴士裡唱著歌曲，儘管當時是孤單單的一個人？因為那個時候的我......的心已經死去了也說不定............
1993年【第十話/我們的失敗】
隆夫獨白：「那時候的我們僅想要在那裡築沙城而已吧在幾無人跡小小地公園一角裡」「不知從何開始妳我已經站在同一條線上，養個溫柔的飄泊著...」
2003年【第十話/復活的純愛】
湖賀：「那個時候的我彷弱是洩了氣的汽球一般，慢慢地慢慢地迎向終點，無論怎麼說，這都不過是一場夢罷了！一場曖昧不明的夢連她的存在也是一樣，就像現在這樣的光景，對！簡直就如夢境一般的.......這個黑暗深處的對岸，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絕望正在等待著我呢！有了她竭盡全力的思念，應該就可以克服這股巨大的恐懼和不安吧！即使如此我所愛的人啊！請看著這樣的我，鏡中的反射竟也如此相似.......妳瞧， 到處都充滿了洋溢著守護妳的光亮。」
1993年【最終話/永遠的沉睡】
隆夫獨白：「我覺得自己現在似乎明白了「真正的自己」究竟事怎麼一回事了。不僅僅是我，每一個人都一樣....連恐、懼憤怒與悲傷的感覺都沒有了，何況是對名譽、地位以及一切有形或無形物的執著呢？我只想感受，那種永遠愛人與永遠被愛的氣息，充其量我只不過是這樣的一個人.....天真無邪的孩子罷了....」
2003年【最終話/永遠的愛與死】
湖賀獨白：「所有的都結束了，那個時候就像此時如霧散雲清一般，而我的故事 也慢慢接近終點了吧！沒有將這一頁再翻開之必要了，我終將如同純真的孩童一般，天真無邪的睡去吧？我們每個人被生下來，便要面對不知何時會來臨的死亡？即使如此，也不得不活在這個不合理的人生之中。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些什麼？是努力去思索也得不到答案的吧！不過現在的我，對於我所恐懼的絕望都已全部消失了。無論將來會遭逢些什麼？我也將繼續活在她的故事裡頭吧！即使說我們兩個人，將會被數億光年的時空所隔離，即使這樣的感情，不稱不上是愛？或者是戀吧！妳的眼中 ，僅希望有著我，而我的眼中，亦然。I NEED YOU 我的眼中只有妳。一切都結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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